虽然这是事实,但白悯还是心里一堵。
她的夫君,看到她跟别的女人起冲突,而且明显她是落败受百姓奚落的那方,不帮她撑腰,反而当着这么多的人恶声恶气。
教她情何以堪?
于是她别过脸,倔强的不看盛启业,亦不说话。
在盛启业问话时,司辰走到沈兮若身边,关切的上下打量,“有没有伤着哪儿?”
沈兮若微笑摇头,“有白易在,谁能伤得到我?再说了,就是一点口舌之争起的冲突,又不是你死我活的事,没事的。”
宽慰司辰的话,她故意说得大声些,好让盛启业听见,别在大庭广众下让白悯出丑,否则白悯受了气,回头还得想法撒在她身上。
碧儿想不到这么多,以为沈兮若是心地好,想息事宁人,刚才就想向司辰告状了,这会儿子哪里忍得住。
“将军,是她们故意欺负人!我们的马车进到巷道里,看到是太子妃,马夫便说要将马车赶靠边儿些,好让太子妃的马车过去。
因此时还隔着一些距离,我们就没有下马车行礼,那绿荷就骂我们是刁民,还有些可难听的话了,小姐没说什么,带着我们下去给太子妃行跪拜礼。
可绿荷不依不饶,说我们迟了,让侍卫过来掌我和月溪还有马夫大哥的嘴,小姐为了保护我们,便站起来跟太子妃理论…”
碧儿义愤填膺的叙述,在白悯投来的威胁目光下,终于被吓得不敢吱声了。
月溪不怕事,接着将方才的经过一五一十讲完。
有几个来得比较早的老百姓,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纷纷声援说是这样的,确实是太子妃不饶人,这才打起来。
白悯哪受过这样的指责,气得手指着那些多嘴的百姓,“你们这群卑贱的贱民,竟敢指责本宫的不是,谁给你们的狗胆…”
“够了!”盛启业脸都黑了,“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回去!”
白悯下不来台,浑身发抖,“你到底是我夫君,还是沈兮若的夫君,你为什么总向着她?”
此话一出,司辰和沈兮若的脸也黑了。
老百姓们从中听出了点什么,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打量。
司辰牵着沈兮若的手上前几步,直直逼视白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