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兮若正要迈脚,白悯声音尖锐,十分不满地冲盛启业大声喊,“如果我就是不许她进来呢?”
“白悯,这里是太子府,不是你天谕国的皇
宫,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盛启业大怒。
不止因为白悯此刻的无理取闹,还有被逼娶她后一直积累在心中无处发泄的怒气。
沈兮若本来还挺讨厌白悯,看到盛启业看白悯的眼神后,忽然有些同情白悯了。
这段婚姻,盛启业没得选,白悯又何偿不是政治的牺牲品?
若是一生都要被自己的丈夫讨厌,这一生该有多悲哀?
“太子,其实我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先走了。”沈兮若有些过意不去,尽管她不喜欢白悯,但扰得人家夫妻不和,终是她的不对。
“你别走!”盛启业还就跟白悯较上劲了。
成婚已有一段时日,他不必再演戏,若是父皇问起,他便说相处后发现白悯性情乖张不好相处,相信父皇不会起疑。
“你太过份了!”白悯见盛启业真是一点面
子都给自己,气得一跺脚便挡着脸,委屈跑开了。
沈兮若难为情地摸摸鼻子,心想这趟真不该来。
盛启业丝毫没将白悯放在心上,深呼吸压下愤怒,平静道:“走吧。”
沈兮若和白易就随盛启业去了书房。
司辰看到她意外瞠眸,“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兮若摇摇头,“没有…就是害太子和太子妃吵架了,我心里过意不去。”
司辰问怎么回事。
白易将起因言简意赅说了遍,盛启业余怒又被勾起,说了句“不可理喻”。
司辰则轻轻抚沈兮若的后背,“受委屈了。”
“没,我倒是不觉得委屈。”沈兮若顿了顿,欲言又止看向盛启业。
盛启业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想说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