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那样的事,我怎么可能丢下你,放心的离开?”司辰趁着四下无人,一把将女人拥入怀里。
心瞬间踏实了。
沈兮若亦是如此,不管先前经历了什么,只要有他在身边,心便踏实。
出了皇宫,沈兮若才敢说起盛明媛的事。
“下毒残害当朝公主,一个御膳房打杂的奴
才,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去做明知会被诛九族的事?换句话说,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或是令人无法抵抗的利益,才敢铤而走险冒这份风险?”
司辰嗤笑,“人心之阴暗,你根本想象不到。”
沈兮若狐疑拧眉,好奇盯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司辰道:“你别问那么多了,总之以后尽量远离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她们一个个表面上光鲜亮丽,实则内心肮脏龌龊到令人发指。”
他不肯说,沈兮若却从他的语气中窥探到真相的一二。
只是那个猜测,她不敢相信。
左右这事圣轩帝已经把那个奴才当成罪魁祸
首定了罪,也轮不到她来深究了,便没再追问。
盛明媛中毒一事,在京城传了两三日便被人们淡忘。
皇宫里一切如常,仿佛春耕节那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春猎那日,林中的死士刺杀一案也落了幕。
只是谁也没想到,查了这么久,最后是兵部侍郎站出来认了罪,一家五十余口,全部被问斩,无一幸免。
司辰和盛启业盛启昭,都觉得此案有疑点,无奈在政事上越来越昏聩的圣轩帝,听不进任何的谏言,勒令不许再提出疑义。
春猎一案便就此翻篇。
司辰不死心,派白容和白易暗中监视盛启安
,可惜半个月过去,一丝异常都没发现。
盛启安城府之深,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