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扫的两人全然不知,继续嘲笑白悯。
是白悯从天谕皇宫带来的贴身宫女秋蝉,实在听不下去了,擅自作主过去教训嘴碎的两人。
“狗奴才,太子妃的闲话你们也敢说,看我不割掉他们的舌头,看他们以后还怎么嚼舌根子!”
秋蝉之所以不澄清,是因为盛启业的确除新婚那晚后,再未跟白悯同过房,无法辩驳,只能用威胁恫吓堵他们的嘴。
两个人听到尖锐的骂声,回头看到气势汹汹的秋蝉,以及不远处面色冷若冰霜的白悯,吓得双腿一软,齐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停磕头。
“太子妃饶命,太子妃饶命啊…”
除了这句,两人也说不出别的来,带着怕到极点的恐惧的颤抖。
白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因太难堪和气愤,紧握的双拳隐隐发抖。
盛启业不回房的事,她原本没太放在心上,自欺欺人的相信盛启业是真的忙,有时忙太晚不想打扰她休息才在书房凑合一晚,甚至将这种视为对自己的体贴。
如今被两个奴才揭穿,她才终于从自欺欺人中清醒过来。
盛启业根本不爱她,婚前婚后的热闹都是给京城百姓们和皇帝看的,对她只送过一些东西罢了。
现在想来,除了洞房那晚的亲密,盛启业甚至连句甜蜜的话都没对她说过。
如今的他,哪里像他婚前表现出来的,对她十分爱慕的作派?
白悯不发话,两个奴才一直不停磕头,额头破了,地上沾着血。
“太子妃,求您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都是胡说八道的,太子与太子妃琴瑟和鸣,恩爱非常…”
“闭嘴!滚下去!”白悯听到后面两个词,只觉脸上火辣辣,像是被人扇了巴掌一般难堪,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两人。
“公主,不能轻易饶了他们,不给教训还真以为您是远嫁,没娘家撑腰,连个奴才都敢放肆编排您。”秋蝉真是气死了,比别人在背后骂自己还生气,心想一定要给他们教训,杀鸡儆猴。
白悯还没说什么,两个奴才以为今儿逃不过被割舌头的命运,竟吓得昏了过去。
秋蝉不屑冷哼,“没用的东西,就这点胆子也敢说编排您的坏话,公主,我让人泼醒了他们再割吧。”
白悯还没来得及说话,刚才在阁楼上听到,也目睹了一切的盛启业来到白悯身边,冷声道:“来人,提两桶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