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温柔的哄着,奴婢一时好奇就悄悄走到窗边去看,谁知竟是…太子和俪妃娘娘,奴婢当时吓坏了,托盘惊得掉在地上,只来得及把衣裳捡走。”
宫女没说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一个是皇帝的儿子,一个是皇帝的女人,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还一个哭一个哄,要说他们之间没什么,三岁孩子才会信。
宫女话音落下,盛启业犹豫着要不要把他和白悠然从前的关系摊牌,可转念一想,他不怕死,那白悠然呢?
难道他要拉白悠然一起去死吗?
正在两难间犹豫不决,圣轩帝抓起面前的茶杯直直朝盛启业扔过去。
盛启业抬头,看着飞进的茶杯,只要一歪头就可以躲,但他一动没动,任由茶杯撞在额头上破成两半,碎杯落地,一股带着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来,糊住了眼睛,眼前的一切变成了红色。
淡淡的血腥味儿在大殿中间弥漫开来。
这一砸倒是将盛启业砸醒了,打消了召出实情的念头,他是男人,受点皮肉之苦没什么,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就是今日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反正人终究要有一死。
但他不能让白悠然受这份苦,于是他赶紧伏地磕头喊冤,“父皇,儿臣和俪妃娘娘是清白的,您千万别信这个奴婢胡说八道,她定是受人指使,想要害儿臣啊了,还请父亲明察,还儿子一个公道,还请父亲明察…”
盛启业额头本就破了,这会儿还磕得咚咚响,不停地磕,血和冰块化的水融合在一起,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一片血水包围,看着十分渗人。
宫女被吓得昏过去。
盛启安假模假式的劝着盛启业。
郭暄很有眼力见,见圣轩帝虽然处在盛怒中,眼底却还是掠地一丝极快的不忍,于是小心翼翼说了句:“皇上,太子要再这么磕下去,恐怕就…”
恐怕怎么样郭暄没说出口,其实不用说,圣轩帝也知道会怎么样。
正在饶与不饶间犹豫不决时,外头有人来报,“皇上,六王爷的人来报,说有人知道六王爷在查太子和俪妃的事,就找到他,将一封书信给了他,说是特别关键的证物,能证明太子确实与俪妃不清不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