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有他自己的想法,而且司辰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什么时候像浩儿一样对您的话言听计从了?你早该习惯了不是嘛,干嘛还跟他置气,气出个好歹来,他又不知道心疼,到时候遭罪的您,心疼的我和浩儿…”
她喋喋不休一直念叨,听得司忠烦不胜烦,一把抓住她的手甩开。
“你是来气我的,还来是劝我的?”
楚娇艳一个趔趄,吓得脸色微变,站稳后气呼呼瞪着他,“候爷,你差点把我推倒了,司辰若您生气,您不敢拿他怎么样,也别把气撒到妾身身上啊,妾身好心好意相劝,还不是怕您把自个身子怄坏了,真是不识好人心。”
司忠刚刚看到她差点摔倒,心里已经后悔了,这会儿面对楚娇艳的嗔怒,暂时压下被司辰惹出的
火气,伸手把人拉到面前。
他错在先,便好脾气的哄道:“夫人,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好了,别生气了。”
“这还差不多。”楚娇艳眼中的怒气这才消了,手指戳了下他的胸膛,依偎在一把年纪却依然很结实的男人怀里,指腹在上头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圈,“候爷,你太偏心了。”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一边勾着他,一边委屈地替她儿子打抱不平,“浩儿也是你儿子,你对浩儿要是有对司辰的一半,妾身这心里就不会那么酸了。”
换作平常,楚娇艳公然说司忠偏袒,他定会反把司浩那个不学无术的说得一文不值,连带她这个娘也看着不顺眼。
但司忠是个七情六欲仍然很旺盛的男人,被胸口那根手指头早就撩得心猿意马,心思早就在床上去了,哪里还会分神教训她不懂事。
这时他自然是违心地顺着楚娇艳说:“夫人说得极是,往后为夫一定注意,尽量一碗水端平。”
楚娇艳一边柔若无骨地挂在司忠身上,随着他往卧房里走,一边在心中冷哼,这个老家伙,敷衍她都不肯说得好听些。
她想要的是司忠厌恶司辰那个贱种,而不是让他一碗水端平。
现在她才是忠候府的当家主母,那个贱人生下的儿子,也配跟她的儿子相提并论?
尽管心里十分不满,回到卧房里,楚娇艳还是尽心尽力,花样百出将司忠服侍得十分欢畅,借闺
中本事牢牢抓住司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