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霓裳马上意会到沈兮若是在帮她跟白容创造机会,不由感激的看她一眼。
白容也察觉到了沈兮若的意图,故而身形未动。
气氛因为白容的僵持而一度尴尬。
苏霓裳脸上的期盼也渐渐变得僵硬,握着缰绳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隐隐泛白。
沈兮若不着痕迹地用手肘抵了下司辰的胸膛,示意他帮苏霓裳解下围,别让一国公主在人前下不来台。
司辰本不想掺和,但沈兮若既然示意了,他就不得不帮了。
侧头看向身后,他吩咐道:“白容,拿上去让公主看看。”
主子的命令,白容不敢违抗,立即下马将收入筐中的鹰提着前去办苏霓裳面前,却表情冷漠得没一丝温度,更没抬头看她一眼,只是执行命令般道:“公主,请。”
他双手捧着带血的鹰,微微躬着身,姿态恭敬。
二人之间的不平等身份,立刻显现出来。
苏霓裳又不是没见过鹰,鹰有什么好看的?
可白容这样子,她不得不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伸手将鹰拎过来,免得白容一直弯着腰,一副谦卑的样子。
象征性地看打量了一下,她道:“确实很大
只,我也是第一次见。”
说完将鹰还到白容手里,想说点什么打破尴尬气氛,却又一时间想不到说什么好。
白容也没给她思考的时间,接过鹰便转身回去了。
沈兮若感觉自己好心帮了个倒忙,非但没有让两人的关系破冰,反而让大家都尴尬了一把。
不好意思摸摸鼻子,沈兮若干咳一声,打破这令人透不过的沉默。
“公主,你们那组猎到了不少吧?”
苏霓裳此刻的心情笼罩着乌云,反应慢半拍地看着她笑笑,“我与他们分开时还一只没有打到。”
状似无事地闲聊两句,苏霓裳幽怨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