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站定,扭过头去,俊脸冷峻剑眉微拧,“公主有何指教不妨直说,我还有事。”
言下之意,没功夫听她说废话。
从来没有人这么不给她面子,白悯气得俏脸通红,恼道:“哼,死板得像个木头一样,你以为本宫稀罕跟你说话?”
“那便是没事了。”司辰一句敷衍的话都懒得说,直接离开。
白悯又气又恼,对着他的背影狠狠跺了跺脚,“太过分了,居然敢摆脸色给本公主看,早知道就不让父皇把你放回来了!”
“那日皇上将他单独留下说了好一阵的话,
然后就同意放他,也不知他跟皇上说了什么?”白悯身边的宫女疑惑道。
经宫女这么一提醒,白悯心中的好奇也被勾了起来,不过她是不会再自讨没趣主动去问那根木头的。
天谕国公主在盛启业别院附近拦下司辰,又发了一通脾气的事,很快便传得来春猎的人差不多全听说了。
白赢为此专程去白悯住处,提醒她是天谕的谪公主,做任何事情都不可任性妄为,失了天谕和父皇的体面。
太子别院的大太监认为白悯此举,未免有些不将大盛朝以及太子放在眼里的嫌疑。
盛启业知道司辰心中只有沈兮若,又相信司
辰的人品,倒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沈兮若因卧病在床,也没人刻意在她跟前提起惹她不快,所以直到第二天都不知道被传得沸沸扬扬的事。
清晨的薄雾刚刚散去,司辰便被叫去与皇子们一同狩猎了。
白悯爱凑热闹,应邀后没有拒绝,换上一套紧身劲衣跟着白赢一同去了。
苏霓裳心里装着白容,若非万不得已,自然不会主动跑到盛启业眼前晃,推脱说不放心沈兮若,要代司辰去照顾她,擅自让人去回了盛启业后,独自跑去司辰的别院。
沈兮若睡得昏昏沉沉,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司辰去而复返,便躺着没动。
不料木门‘哇呀’一声被推开,映入眼帘的却是苏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