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可惜归可惜,白难还是分得清命和酒哪个最重要,咬咬牙,脚尖点地,身法诡异的飞出了众人的包围,随后速度极快的逃离了这里。
等剩下的人反应过来,白难早就已经看不到身影了。
白难捂着手上的胳膊,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中,反而是去了白易的房间,从外面看,白易的房间还点着蜡烛,里面两个人影也清晰可见。
“砰!”
用脚踢开门之后,白易和白容两个人纷纷将目光转向他,白易本来还准备调侃他两句,但是在看到他渗血的胳膊之后,所有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面,眼神也由最开始的轻松变成了担心。
“怎么回事?”
没等白易问出口,白容就率先问出了他心中所想,不过他也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手中翻飞的白布很快就打了一个结。
“我去福伯那里喝酒,半路上遇到了埋伏。”
说完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面,倒了一杯白水,一饮而尽,随后望见两人一直盯着自己,心生疑惑,顺着他们的目光,就看到还在不断渗血的胳膊,解释道:“这伤就是看着严重些,其实根本没有多深的。”
说完还怕他们不信,特地将袖子撸了上去,露出已经皮肉外翻的伤口,其实真的就如同白难所说,只是看起来严重些而已。
“过来,涂药。”
白容根本就没有抬头,顺手将还没有扣好的小瓷瓶又重新打开,说出的话带着一种不允许其他人质疑的味道。
“哎,麻烦。”
白难叹了一口气,自己小声的嘟囔着,只不过还是起身,乖乖的做到了白容的身边,任由白容为自己涂药。
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怎么,今天的药涂起来,要比平日里都痛些,白难龇牙咧嘴的呼痛,却在被白易嘲笑了两句之后,忍着再也不吭声,不过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十分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