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在疆场好不好,有没有受伤!”
沈兮若叹了一口气,脑子里浮现的全部都是司辰的面容,手指戳了戳桌子上被吊挂起来的毛笔,想要研磨给他写一封信,但是却不知道写了有什么用,毕竟自己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寄出去,怎么让他收到。
“死司辰,离开这么久了,怎么都不知道送一个信过来。”
嘴里不住的埋怨着,手上还加重了力气,毛笔被打的转出一个旋来,“也知不知给我写封信,难道就不知道我担心吗?实在太过分了。”
直到最后说的不免有些口干舌燥之后,沈兮若才离开桌子,拿起月溪早早就备好的白水,虽然有些凉了,但是刚好入口。
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司辰临走时给自己的玉佩,当时他说什么来着?
七找八翻的终于将玉佩从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里寻了出来,将它牢牢的攥在手里,嘴角不
由得傻笑起来。
她记得当初说这个玉佩很厉害的样子,可以用它来调用司辰手底下的人,可是自己根本都找不到他们,就算有玉佩在手里,又有什么用处呢!
歪着头,这个认知一下子让刚刚才有些开心的沈兮若不免又失落起来。
“对了,知州大人。”
沈兮若一拍自己的额头,想起来了。
司辰和知州大人一直有所交往,他既然信任知州,自己去找他应该就会知道司辰手底下的人应该在什么地方。
心里一想即将就可和司辰联络上,不由得握住杯子的手指尖都有些颤抖了,急急地又坐回到桌子前面,将杯子里的水倒了一点在砚台上面,手里握着一块磨块研磨起来,随后手攥紧毛笔,在纸上流畅的写了几个字。
“哎,毛笔还是用的不顺手啊!如果有
碳素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