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不愿意呢!”
心中起了坏心思,他倒是想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他会做到什么地步。
“如今我是她的夫婿,就算是我死了,她也要为我守寡,到时候恐怕你的如意算盘会落空吧!”
张逸眸中闪出一道杀意,他本来打算好言相劝,希望他可以识趣一些,但是既然如此,就怪不得他了。
“你可不同于普通的牢房,你是上面的犯人,对于自己的身份应该清楚,若是你执意的话,也只能将此事上报朝廷,到时候你若是死了,你就有足够的把握,兮若会为你守寡吗?”
两个人的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冰点,无人开口,单单凭借着眼神就仿佛厮杀了千百万次。
沈兮若踮起脚尖眺望着他们所在的亭子,心里不住的打着边鼓,七上八下的,司辰的身份就是一个把柄,若是张逸用身份要挟,她实在不知道司辰会怎么办。
谢诗雅本来还对她一阵讽刺,但发现在她身上讨不到半点好处,也就悻悻的去了府衙的偏殿喝茶。
“怎么还不出来啊,到底说什么呢!”
沈兮若因为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急的走来走去,嘴里还不住地念叨,活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恨不得冲过去听清楚。
府衙里乱成一团,而皇宫之中却比之更甚。
“皇上,您三思啊!”
金銮殿内,文武百官站立两旁,像是在争吵些什么,最左侧的一位老臣冲上来,跪倒在地,“如今边境虽然战乱,但是实在不至于到这种地步,那人虽然骁勇善战,可是他毕竟做错了事情,当初陛下您大发善心,才饶了他一命,只是将他发配至采石场已经是无上的宽容了,若是因为要平定边境就饶恕他,那不是显得我大盛朝无人吗?”
高位上身着龙袍的人神情不定,像是在认真的思考着底下人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