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的司辰以为她哭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以为是自己弄疼她了,“你没事吧?”
沈兮若捂着鼻子摇摇头,“没事,你干嘛突然停下来!”
“为何不与我商量?”司辰很在意她不跟自己商量怎么处理张云生的事情,而是独自解决。
难道她就没有把自己当成身边人吗?
沈兮若放下捂着鼻子的手,吸了吸,故意忽略他的神情,“我们不过只做一年的假夫妻,我不想什么事情都依赖别人。”
“你希望我走?”司辰蹙眉。
沈兮若捏了捏手里的药草,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心头莫名有些失落,但转而一想,原本就该如此。
“你是戴罪之身,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容易起疑,保不准被发现,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份是什么,但我能猜出一二。”
司辰听完,也沉默了,计划原本就是他消失一段时间,让朝廷上那些躲在背后的人伸出他们的爪
牙,到时候他在回去主持大局,拔了这些人,扶持新皇上位。
“嗯,如果我说我还会回来呢?”
沈兮若往前慢慢走,看着地上潮湿的泥土,“可能你回来的时候我也不在了,我的志向可是当一名云游四方的女医,这个世界这么大,我想到处走走。”
上辈子她到死都沉浸在医学的世界,虽说医术高明可却并没有亲手救过什么人,一直在研究突破性的学科,这一次她想要施展自己的一身本领。
司辰没有再说话,还是跟在她身后走着。
两个人回了家里,沈兮若就去将挖回来的橡玉草放到火上烤干,在用捣锄研磨成粉,小心的装进油纸里包好,免的潮湿了。
另一边许二丫回到家后,看到自己爹许松山坐在饭桌前,面前摆着一口酒碗,脸上带着些许红晕,整个人微醺。
“爹。”许二丫将背篓放在墙角堆着,堆着许松山喊道。
许二丫现在在许松山的眼里就是个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