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也没了。”沈兮若皱眉,转身准备出去劈一些,一打开门就看到司辰抱着怀里的柴火,看着自己。
“你起来了?你什么劈的柴火我怎么没听到动静。”沈兮若皱眉,自己虽然没练过武,但也耳力极好一般的动静她不可能听不到。
司辰怎么可能说自己刚刚一直在外面看了她很久,看到她要出来迅速用手掰了些柴火送来,轻咳一声,嗓子有些沙哑,“早些就起来,你刚刚不是在多排骨吗,可能动静太大,所以你就没听到吧。”
见他咳嗽,沈兮若皱眉头,“你声音怎么哑了,该不会是发烧了吧?”一想到他昨夜可是受伤了,“莫不是伤口发炎了?”说着伸手就去摸他的额头。
放在自己额头试了下温度,狐疑的歪头,“不热呀。”看着司辰怀里还抱着柴火,“你先将柴火放下,我给你看看伤口。”
看她不由分说的样子,司辰没有拒绝,便将柴火放在柴锅边,坐在一边的饭桌上,任由她过来掀起自己的衣服。
沈兮若轻轻的解开裹着的纱布,看着伤口有些化脓,松了口气,“已经开始化脓了,应该过两天就好了,我再给你上一遍药。”
说完又匆忙出去弄赶紧的纱布来。
司辰看着她为自己忙进忙出的样子,原本冰凉坚硬如铁的心又一次感觉到了温暖。
“别动,可能有些痛。”沈兮若要先用酒精给他在消一遍毒,再上药粉。
做完这些帮他绑好纱布,把衣服放了下来,“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作为医者,沈兮若已经习惯这样对病患进行慰问。
但对于司辰来说,却是她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从小到大除了母亲没有任何人对自己这么关心过,“没有。”
就连喂养自己长大的奶娘,他一直以为她是真心呆自己,可还是听了那女人的话,把自己扔进了狼窝里。
要不是他运气好,那狼窝里的母狼死了孩子,把自己当成了它的孩子,他可能早就死了。
“喂,发什么呆呢,既然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就去给我劈柴去。”沈兮若一边收拾零零散散的瓶瓶罐罐,看到他发呆,催促着。
这家伙最近怎么心不在焉的,莫不是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