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数为何?”葛洪问。
“这便是我请你来的缘由,圣女修炼的是不可禁的秘术,需封心葬爱,而大师兄前往九黎族,却带着姜若莬,是以玄阳的身份,而并非是师尊的弟子,你可知晓其中含义?”
“大师兄冒充师父?大师兄此事怎会如此糊涂?”
“大师兄自八岁起魂魄就在师父的芥子之中,身躯为师父所用,直到虚妄之海,大师兄才与师父一分为二,此后又有正一道人和玄阳十三卫辅佐,一路顺风顺水,所以在人情世故上,这是他的短板,但是大师兄对师父的忠心天地可鉴。”张道陵说道。
“这个我自然知晓,你的意思是说,圣
女早就对师父动了真情,因此那不可禁的秘术导致她重伤,甚至是功力尽失?”
张道陵点点头。
“所以你叫我来,就是犹豫此事是不是该跟师父说?”葛洪再问。
张道陵再次点点头。
“这么多年来,对于墨夷紫鸢的事情,师父只字未提,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恨,第二种是爱,如果是第一种这件事倒也好解决。”
“还有第三种,而且以我猜测也只能是第三种。”
“何解?”
“爱恨纠缠。”
“如此说来,这件事只能由大师兄去说了,以大师兄的为人,恐怕也难以启齿。”葛洪也陷入了两难。
“对了,你说大师兄在九黎族动手了,与何人?”葛洪问。
“这个不知,不过不是圣女。”
“师父对圣女是又爱又恨,但师父却不知圣女就是九黎族的圣女,而圣女却又修炼了封心葬爱的禁术,师父承诺于人要护卫九黎族万年周全,势必会与圣女再次交集,师父的命为何就那么苦啊!”葛洪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