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了,自己都是饥一顿饱一餐的长大的,哪里有那闲心去打听他家事啊,不过我们掌柜可能知道。老人家,这狗剩都消失快十年了,你打听他干啥啊?”
“没事,就是好奇罢了。”道韫笑了笑,从怀里又摸出一块银锭递给小二,“帮我把你们掌柜请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小二接过银锭,欢喜的跑到掌柜的身边。
掌柜接过银锭,听了小二的话,点点头,打了一壶就走到道韫身旁,“老先生,这酒是洒家请你喝的。”
“好,那就喝两盅。”道韫装着啧啧嘴说道。
掌柜将两杯酒倒满,开口道:“听说老
人家有事要问我?”
“对,就是十年前那个打死县令家孙子的狗剩,你对这个人可还有印象?”
掌柜想了想,一拍脑门,“你老人家说他啊,有有有,这个孩子倒是个命苦的孩子,父亲被拉壮丁,实在始皇陵,母亲在他三岁的时候被县令家儿子玷污了,他母亲也是一个贞洁之人,觉得没有脸面活在世上了,上吊寻了短见。”掌柜说完露出可惜的模样摇了摇头,一口将小酒盅的酒喝干。
“后来狗剩就在这大街上流浪?”道韫问道。
“可不就是,一开始左邻右舍的轮流着照顾,可这年头家家都没有余粮啊,时间长了就没人愿意了,狗剩呢要么就沿街要点,要么就逢集偷点,就这样捱了好几年。后来被两个道士带走了,也不知道现在过的怎么样。”
“那两个道士你可见过,是什么模样?
”
“一个道士胡子不长,约莫三四十岁,还有一个小道士估计也就十四五岁,应该是一对师徒,看他们穿着打扮,应该山门离这里不近,风尘仆仆的。”
“那狗剩父亲姓什么你可知晓?”
“知道,他家姓韩。”
“那天狗剩被关县衙发生的怪事,你还有没有印象?”
掌柜将那一天夜里县衙发生的事,道听途说夸大其词的说了说,接着道韫心中多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告辞了一声,就离开了酒肆,出了酒肆之后,并未停留,直接出了零陵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