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他没有想到的是,有人丧心病狂到如此程度,不惜杀人来嫁祸于他。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用我们浑泽百姓的正直和愚昧来设计陷害玄阳上人的阴谋。也许他早已看明白阴谋,所以他走了,是不想连累我们浑泽的百姓。”周老先生把“正直”和“愚昧”两个词语说的格外重。
“大家试着好好想想,之前有半个月,每日死掉十六个,加在一起两百四十人,我们请了不少驱鬼的人,都无济于事,玄阳上人来了,捉了鬼,断了案,那五天内为什么没有人说玄阳上人是龙虎山的魔祟?为什么等到玄阳祠盖好了就有人站出来宣扬说玄阳上人是龙虎山的魔祟呢?”
“是非曲直自有公断,不论玄阳上人是不是龙虎山人,龙虎山是不是魔宗,起码有一点对我们浑泽百姓来说是清清楚楚的,那就是玄阳上人救了我们一县七千八百口百姓,这是事实。”
“什么之前的厉鬼都是玄阳演的一场戏,如果他有能力演那么一场戏,他又何必花费那么久的时间来演戏呢?试问,他如果真要杀人,浑泽县谁人能够抵挡?老朽想,连逃跑恐怕都来不及吧?”
“我们浑泽县的百姓都很淳朴,也都知恩图报。如果真的拆了玄阳祠,让玄阳上人的敌人有了可乘之机,这不是恩将仇报吗?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我们浑泽百姓能不能做?”
“不能!”有人喊道。
“大家回家好好的想想今日老朽说的话,然后该干嘛干吗,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至于是谁是杀害这五个人的真凶,很容易查。
”
“谁与玄阳上人有仇?或者谁眼红玄阳上人的功德,而又有那个能力的人,就是凶手。”
周老先生说到这里喘了一口气,对着县令拱了拱手:“老朽请命,立马封锁城门,挨家搜查非我浑泽县人氏。”
县令虽然当局者迷,但是听完周老先生的一席话,也豁然开朗起来,对于周老先生的提议哪里有不应允的道理。
人群中清泉和清琢有点愤恨的看着场中的周老先生,“师兄怎么办?”清琢传音道。
“拆不了这玄阳祠吗?既然拆不掉,那这浑泽百姓的香火气运,你也别想得到一丝一毫。”
“师兄还有办法?”
“难怪始皇帝要焚书坑儒了,百姓的学问多了,国家那么大就难以管理了,要是百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