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汉子拉起一个尸体上的盖布,指
着尸体胸口的位置说道:“大人,您看,这胸口的伤不是刀枪剑伤,这么多密集的细孔,明显是用拂尘刺死的,在这整个浑泽县,除了玄阳有拂尘又有这个本事的,还能有谁?”
“好,这件事暂且不谈,谁能告诉我,是谁挑的头在这里大打出手的?”县令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膛想让自己内心的气平顺一点。
“我们要拆祠,是他们先动手阻拦我们的。”拉尸体盖布的汉子一指不远处一个脑袋被打破流血不止的一个中年人说道。
“朱捕头,你安排几个人给本官看好着玄阳祠,谁敢动这里面一草一木,就先给本官抓起来,胆敢反抗格杀勿论。另再将这几个聚众生事者抓往县衙。”县令手指的方向赫然是那几具尸体边上的中年人。
“这几具尸体给本官抬至县衙仵作房,让仵作先验过尸再将结果告诉我。”
县令说到这里,走到姗姗来迟被人搀扶的周老先生跟前,拱手施了一礼,说道:“周老先生,你我虽然知晓玄阳上人于本县有恩,恐怕您已经听说了这两日的事情,既然已经造成了命案,而且许多人又
怀疑玄阳上人,您随我一起去请一请玄阳上人可好,也好早日为他洗脱嫌疑。”
周老先生拐杖在地上驻了驻叹了一口气,“唉,一群愚昧无知的人,走吧,老夫就随大人去请上人过堂。”
捕快率领衙役有条不絮的完成县令的交待,押着一群人,又带着一群人抬着尸体往县衙而去,玄阳祠留下了四个五大三粗的衙役。
众百姓,一部分赶去了县衙,一部分跟着县令他们往城西土地庙而去。
一大群人来到土地庙的时候,土地庙早已人去庙空了。
县令望着空荡荡的土地庙,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就说凶手是那玄阳吧!一定是畏罪潜逃了。”
“对,那玄阳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哪来的那么大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