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劳碌就是一天的时间,尽管花费了一天的时间,师父和几个师兄一共七个人,也将将只是担好了两亩田。
而且还是放弃了下午的课业的。
有人会问,他们不用吃午饭吗?这个时代的人们,一般都是一天只吃两顿饭的。
回到寝舍后的师兄们,瘫软在通铺上,连洗澡都没有了力气。
可想而知,这三伏天,五百米上山下山,肩膀上还担着七八十斤的水桶,一趟又一趟的就是一天。换做青壮年的挑山夫估计也累得够呛。
一想到今天一天只不过才担了两亩,玄空就忍不住的开始唾骂了起来。
往年的时候,那十几亩田都是玄字辈一同担水的,整个后山的梯田,担起水来,也不过才两三天的工夫,而现在划分开来,可不是拉长了时间?也不知道那管事的师叔脑子是怎么想的。
第二天的劳作,韩飞就请了一个假,对于韩飞这个人,劳作的时候有他没他都一个样,吕通惠很痛快的就批准了,但是有几个师兄却嘀咕开了,凭什么大家都在吃苦,他就可以不去?不知道什么叫做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吗?这小师弟不合群,太不合群了。
当然对于这些闲言碎语韩飞也是能料想
到的,他也丝毫不去在意。
韩飞也并没有休息,而是在农具库房找管事师兄借了一把锯子和一把斧子,就离开了主峰。
这个时代,电力电泵肯定是做不出来的,但是人力水车这个东西也应该可以出现了吧?
人力水车,韩飞也是看过资料的,虽然韩飞没有做过木匠,但是动手能力超强的韩飞,先大致的做个粗糙的模型还是可以做到的,一旦做出模型来,然后再交给会木工的师兄们,这个种田灌溉的事情可就省了很多人力了。
每一天韩飞在师兄们农忙走后,他也跟着下了山,在右侧的山中忙碌做着人力水车,在师兄们回来之前,他提前一步赶了回去。
也是因为身体孱弱的原因,一个水车,韩飞花费了五天的时间才将将做好一个架子,而这五天的时间,也是将几个师兄的忍耐限度达到了承受极限。
回到寝舍的师兄们,手指着韩飞,大师兄玄空就骂咧开了:“玄阳,你说你这么做对得起几位师兄吗?我们跟随着师父头顶着烈日骄阳,一担担的将水挑进梯田,你一个人躲在宿舍里享着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