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无歌微笑看她:“乡里乡亲的,我相信婶子还不至于这么坏!”
实际上,她观察了庆喜婶子一会儿,按理说,要是中了篱笆上的毒,这会儿该发作了。
而发作的症状就是伤口发痒,没有解药消不下去。
要是有办法忍住,问题也不是多大。
可是,庆喜婶子一点身上哪里痒的痕迹也没有
,可见不是她。
她也观察了周围,周围人都可以排除了。
其实,她心底差不多有个人选。
那就是连春儿!
至于李大宏家的李周氏等人,以及姜家。要是想报复自己,这也太小儿科了。
她总觉得连春儿上次走后还会再来,也始终记得她眼底对自己过激的恨意。
庆喜婶子眼珠子转了转,心底有些舒坦。
虽然还是很气易无歌俩口气上回在李夏荷家的事情上帮她那不孝子对付自己,但权衡了一下利弊,想着孙渔以后可能还能依傍她…
想了想,庆喜婶子道:“其实,我也不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听见。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是听见有个小姑娘在外面喊堂姐来着,接着是一阵鸡飞狗跳的,我嫌热,就没有出来看…又或许是我做梦呢?但我可以确定,那声音挺年轻的。”
说是嫌热,但心底其实知道来喊堂姐的是谁。
她是不想管易无歌的闲事,才故意没有出来的。
但是,她能够跟自己说这些,易无歌觉得已经很难得了。
正如她对连芯定义过的善恶,这些小民,算不上善人,但也都谈不上恶。给她点好,她能够回一点可是很了不得了,哪怕她可能抱着别的心思在里面。
“你们谁家来过这样的亲戚?”七叔确认道。
大家伙都是摇头!
“年轻小姑娘?我倒是见过一个!”这时,一个婆婆说道,“上午我去地里送水,回来走到小山坡那,正看见她走下去。她穿的挺体面的,桃红色的衣裳,我以前也没有见过她,虽然老眼昏花了,却能确定她应该不是咱村的。”
“那肯定是连春儿!”一旁的连芯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