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还是够不着后背。
所以看向苏五娘,苏五娘一脸的后怕和拒绝:“这…这你也不觉得疼吗?我我下不去手啊,你你那后背有一块好肉吗?”
易无歌忙这会儿也实在疼累了,不想再多说。
于是拿出那位大将军给的药膏,涂抹上了自己能够够得着的位置。
最后,缠上纱布,换上干净的深灰色里衣躺进了被子里。
苏五娘这才小心翼翼的端了木盆出去,过程都是别着脸,不敢多看一眼血红的污水。
等回来之后,发现易无歌已经睡着了。
苏五娘心情有些复杂,有些怕易无歌给他们带来麻烦,又舍不得她走。
看了看桌案上的衣裳,苏五娘想了想,就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自己穿旧的补丁衣裳出来,摆放在了易无歌的床头。随后,就将新衣裳收起来,抱着出了房门。
心想这么好的衣裳,易无歌穿了也是弄脏,她还是先收起来,假如易无歌有个万一,说不定还能退些钱回来…
因为浑身是伤,不管什么姿势都疼,所以易无歌是在疼痛中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并不知道苏五娘守财奴的小动作。
睡梦中,一时觉得冷。
然后,仿佛就看见一间宽敞的密室里,四面结冰,寒气氤氲。
密室的中间,摆放着一张玉床,上面躺着一个人。
朦朦胧胧中,易无歌感觉潜意识趋势着自己去看清那个人。
她在梦中沉浮不定,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一时又觉得是自己躺在玉床上,所以才会觉得冷。
这样想的时候,那种寒意更甚,自己真的成了玉床上的人,而后再也起不了身,动弹不得了。
随后,她感觉有人进来了,走近了玉床边。
那人身子摇摇晃晃,手里还提着酒壶,应该是喝醉了。
“歌儿…”这是在叫她!
那人到了玉床边后,伸手探她的脸,因为在她侧面,她不能动,所以看不到他的脸。但从声音与余光处的形体来看,对方是个男子,而且透着熟悉。
她隐约知道自己在做梦,不应当有什么感官只觉的,却能够感觉到那人指尖的温度。
是谁呢?
她感觉自己几乎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