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亏你还好说自己是统帅,如今你跟我这里耍什么性子?”陆淮明知道其中的关键,还是要当着众人询问,敲打敲打某人。
张鸿一听陆淮说起这事,气恼的将身上的板甲用力一扯,扔在地上,望着一旁的赵懿道:“还不是赵大哥,非要将四龙山的兄弟们单独拉成一军,独自听从他的调遣,还说什么,之允许我训练,不许我指挥调派,你说我这统领还有何用?干脆让他当算了。”
张鸿的话一处口,赵懿眉毛当时就是一跳,他多么希望陆淮按照张鸿的话,做个顺水人情将明夜的军权交到他的手里,可惜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的幻想而已。
坐在殿中的陆淮一听张鸿这话,气恼的腾的一下就站起来,指着张鸿的鼻子骂道:“你个软蛋,有种再给老子说一遍,我们临走时,幽幽姑娘怎么交代你的?”
张鸿看着发飙陆淮,有些委屈的向后退了退,嘴里嘟囔道:“小秀才平时文文静静的,怎么发起飙来也这么凶,比芝麻还要厉害。”
“你嘀咕什么?”陆淮双眼一瞪,道:“你这黑熊,切莫让夜兄弟与幽幽姑娘白信任你一回!”
“我...我......”
“你什么你,临走之时,幽幽姑娘怎么交代的!”陆淮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又坐了下来。
张鸿一听陆淮问话,拉耸个脑袋说道:“幽幽姑娘
吩咐,明夜的军权决不可以交给第二个人,胆敢有指染者,格杀勿论!可是......赵大哥他.....”
“好了。”陆淮打断张鸿的话,道:“只要你记得就好,我想赵大哥也是思念四龙山上的兄弟们心切,才会闯入军营之中,这其中定有误会。是不是啊,赵大哥?”
陆淮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场中的众人心中都已经有了各自的盘算。赵懿看着高高在上的陆淮道:“我没想指染军权,可是这四龙山的人马乃是我赵某的半生心血,难道我去军营看看我的兄弟不行,而且我本身还是他们的大当家,他们听从我的号令难道这也有错吗?”
赵懿一脸正色,他双手拄着拐杖支撑着身体,言语激荡,让人一听都是暗自佩服他的胆气,可是他身后
的伍六起却是眉头紧锁,一脸的苦涩。
陆淮坐在椅子上,望着赵懿淡淡笑着道:“赵大哥说的没错,见自己老部下理所应当,但是叙旧谈感情可不是在军营中谈的,还有,我想要提醒赵大哥一件事。”
“什么事?”
陆淮望着赵懿,又望了望其余的众人,手指在案前轻轻的敲了敲,缓和一下说道:“我是想提醒赵大哥,也是提醒诸位,不论以前是四龙山的人马也好,史家坞的也好,或是洪泽帮的也好,只要是来了我们明夜城,这些就都不复存在了,这里只有一支军队——明夜!而明夜的统帅便是张鸿。我希望诸位大哥明白这一点,以后也不要分什么四龙山或是史家坞,我们都是明夜的一员。”
“哈哈!”赵懿一笑道:“陆军师,我们各家的事情好像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何况凤儿现在乃是我的妻子,她的洪泽帮也是唯我马首是瞻,貌似是你们指染了我的人马。”
赵懿这话一说完,周围的几人都是面色一变,一旁的史浩南当即站出来对着赵懿道:“赵大哥,我应当叫你一声姐夫,我想你弄错了,早在华阳之时,大姐就将洪泽帮交到我大哥手上,貌似与你并无关联。”
“就是,当时大当家亲口所说,众兄弟都在场,俺们听的清清楚楚,俺就是洪泽湖之人,何来以你马首是瞻!”张鸿早就看赵懿不爽,当即站出来出面指责。
“哦!你们这是要联起手来对付我喽!我想跟你们说,别看我双脚已废,可是你们几个加起来也绝不是我的对手。”赵懿眼中冷芒闪现,已经出现了杀机。
陆淮一听,一脸苦涩的站起身,望着赵懿叹息的摇了摇头道:“没想到最终还是要撕破脸,我本不希望有这么一天,或者希望会来的晚一些,毕竟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非要闹得如今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