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张宏答呀!张宏答!你可是真给咱们华阳御院长脸。”王凌山见张宏答未能得到白姑娘的青睐,当即走回来,落井下石的奚落道。
“你......”张宏答一脸怒意,扭头看着王凌山,话还没说完,就见楼下的众人都是张开大嘴“啊!”的惊讶一声,就连王凌山也不例外,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感觉手腕一麻,回头看时,就见绣球已经被从二楼上跃下来的菲儿用脚轻轻的踢到空中,张宏答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一怒之下,用力的挥拳向身在空中的菲儿背心击去。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都是转瞬之间的事,惊的众人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齐齐的张大嘴巴。
夜风一见菲儿要受伤,双腿一发力,人就向着张宏答飞了出去,可是毕竟隔得太远,已然是来不及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空中的菲儿娇喝一声,不可思议都翻了个身子,用脚在张宏答的拳头上轻轻一点,借着一拳之力轻轻的升到空中,一把握住绣球,轻巧的在空中一翻身,重新落在楼上。
众人的嘴巴还没有合上,只见从楼梯处飞来一道身影,一脚就将张宏答踹飞,将一排桌椅撞碎成木屑碎片。众人顿时又是呆呆的愣神,均是不可思议的把嘴巴张的更大,好似下巴都掉下来一样。
张宏答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此时的张宏答已经是头发凌乱,洁白的衣服身前却沾满灰尘,身侧还印了个大脚印,众人见了他的样子顿时哄笑一片,其中王凌山笑的最开心,差一点整个人都倒在一旁的小桃红怀里了。
见众人对自己都嘲笑不已,张宏答看着夜风狠的直咬牙,双眼充满鲜红,拳头也被攥出血来,刚要上去与夜风拼命,就听楼上的菲儿娇声道:“哎哟!我说这位张公子,您先消消火气,我都没生你的气,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做什么,难道把我们这里的人当摆设不成,绣球已经被我抢回来了,大不了一会我抛的时候你在抢回来就是了,干嘛这么没肚量。”
正要发作的张宏答听到楼上菲儿这么说,当即眉头一皱,用余光扫了一眼段德阳,喘了两道粗气,平复下心绪,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衣服,又规整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指着夜风道:“小子,你给我等着,这个仇,我张宏答一定要报。”
夜风更本看都不看他一眼,也不应答,转身走到一处无人的椅子旁坦然的坐了下来。
张宏答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夜风,见夜风坐下,他也冷哼一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这时候,楼上的菲儿嘻嘻一笑,就要将手中的绣球抛出,这时却听珠帘后面又传出一来一道清脆的琵琶声,菲儿收住手,望了夜风一眼,便钻到珠帘后去了。
不多时,菲儿重新回到白玉栏处,对着众人道:“我们家姑娘说了,今天是我们风夜坊开张的大喜日子
,夺绣球一事先等一等,她要先为大家小唱一去,也好让大家尽兴,不用空欢喜一场。”
大家一听白牡丹要献唱,顿时都是扯着脖子嘶吼起来,有几个公子甚至连口水都流了下来。菲儿说完,又重新回到屋内坐到了古筝前,只听琵琶哀愁一响,紧跟着屋内的众多乐器也随之响奏起来,一时间妙音缭绕,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暂时都忘却了争夺绣球一事,只有夜风眼中充满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