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男子看见夜风双眉朝天,冷漠的眼神震人心神,他只是望上了一眼,便吓的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被夜风冷眼盯着的蓝衣男子更是不堪,将整个身子萎缩的躲到女子身后,连头都不敢伸出来,更不要提与夜风四目相对了,这时就听夜风冷喝一声:“你倒是给我动手啊!”
桑瀛国的蓝衣男子被夜风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喝吓
得顿时身子一颤,接着就感觉提刀的右手手腕一痛,短刀当啷一声便掉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便感觉一双大手抓住自己的后颈,将自己提了起来。
“我也让你尝尝,被人勒住脖子是什么感觉。”夜风冷冷的声音传来。蓝衣男子被夜风抓住后劲从后面提了起来,当时就浑身无力,手脚如失去知觉一样的脱力的向地面垂了下去。
夜风将他提起,可心中的一腔怒火却是难平,用力的把男子的身体在空中摆了两摆,对准大理石的地面狠狠的摔了下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响,还好男子身子先落地,万一是脑袋,必定是脑浆迸裂。就算是这样,蓝衣男子也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双手正托着自己的腰,在地上痛苦大声的哀嚎。
“说!你们都谁欺负她了?”夜风怒吼着望向桑瀛蹴鞠队的众人,指着晕倒在地上的女子问道。
这些人被恶煞一问,谁敢承认,全都深深的把头埋
下,不敢抬起,好似要将脑袋塞进裤腰一样。
夜风一见如此,从地上拾起短刀,冷冷一笑道:“一群没有种的病夫太监,小爷我现在就给你们净身。”夜风说完,手起刀落,只听见倒在地上正在呻吟的蓝衣男子发出阉猪般的惨声,再看他时,已经双手血红的捂住下体,晕死在血泊之中。
这时的夜风面色如常,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手中的短刀,好似还没尽兴过足手瘾,噗嗤一笑,嘴一歪,蔑视的问道:“下一个该是你们谁了?”手中血淋淋的短刀还在空中打着圈。
此时的桑瀛蹴鞠队的队员簇拥着挤在一起,心中恐慌的浑身颤抖,有一名胆小的双腿之间已经打湿大片,见夜风一问,顿时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嘴里还不断念叨着:“大侠饶命,我们不是人,我们是猪,我们是狗,我们是一群畜生,求求您放过我们吧。”被他这样一弄,其余之人也瞬间奔溃,紧跟着也跪在苦苦哀求。
“哈!猪!狗!畜生!这个不错。有了,饶了你
们可以,但是你们必须乖乖听我的话,我的要求也不多,就两个。第一嘛,你们必须要让我们在你们脑门上刻一个字。第二嘛,就简单多了,只要你们在我的这位姐姐胯下钻过去就可以了。”夜风不知道哪里想的歪点子,随口说道。
这些桑瀛国之人哪还敢再有半点怨言,忍着屈辱点头答应,夜风见他们如此乖巧,嘻嘻一乐,便俯身在晕死在地上的蓝衣男子脑门上用力的刻上了一个大大的“狗”字,又快步来到人群,短刀上下飞舞,猪狗惨叫之声此起彼伏,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片刻夜风跳出畜圈,看着他们脑门上整齐划一的“狗”字,哈哈大笑,指着他们说道:“你们以后就是我们俪水国的狗,见到主人时,记得要摇尾乞怜,懂得讨主人欢心。”说着,将短刀丢在了地上。又转过头看着细高男子轻声提醒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把她抬过来,这群畜生还等着回家呢。”
俪水馆的几人不敢相信眼前之事会是真的,但却又不由自主的按照夜风的交代去做,两个人架起昏倒的女子,将她两腿分开,如扎马步一样的站在大门口。
饱经折磨的桑瀛众人,相互搀扶着站起,还不忘将昏死的阉猪也带上,逐个的从昏倒的女子跨下钻过,狗一般的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