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银凤道,“哥,我呢?你就没有给我买衣服?”
傅全道,“你成亲的时候,聘礼你带走,家里还额外搭了二十两银子,你什么都有,可别啥事都盯着娘家的好了。”
“我…我…娘,你看哥哥欺负我!”
陈氏叹息,小心翼翼把衣服脱下来抱在怀抱里,道,“儿啊,虫县就真的那么赚钱?”
傅全看了一旁的傅银凤一眼,道,“还行,比咱们这里好。”
傅银凤想起齐婆子说的做官的事,便道,“哥啊,我夫君可是考了秀才的,你看看虫县那里有没有什么官儿,给我夫君弄一个。”
傅全听了这话,险些没吐血。
他要有那本事,他干嘛不为自己弄个官做?
说到底,他现在也不过是做一个账房罢了。
傅全皮笑肉不笑的道,“银凤,我自己也不过在虫县给人做账房罢了,我要有那做官的本事,我为啥不自己去弄个官做做?既体面又能赚钱。”,顿了顿,又道,“说起来,倒也不是没人能帮着银凤你,你说,你当年要是不日日谩骂磋磨侯夫人,是不是现在说一句话的事,人家就能给你夫君一个官做做?”
傅银凤酸溜溜的道,“她不过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给我夫君官做?我才不相信。”
傅全便不再说话,只道,“娘,我吃饱,长途奔波,也累了,我便去休息了,这些碗筷,便让丫鬟小草收拾吧,小草这丫鬟勤快能干,有什么活计你就吩咐小草。”
说完话,带着老婆孩子回房去了。
傅银凤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
因傅银凤在傅家住着,傅全到底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大包小包,跟着媳妇回娘家去了。
这个娘家也是陈氏的娘家,只是陈氏不好跟着去,毕竟她的闺女的事情还没有处理,母女之间还有不少的私房话要说。
等傅全走了以后,最终,陈氏把银手镯,新衣服,各种点心什么的,全部都让傅银凤带走了。
这些东西被傅银凤带回炮架以后,当然进不了傅银凤的嘴巴,这件事两人都知道。
傅银凤也是狠心,宁可在娘家卷走亲娘的新衣,什么都不给陈氏留下,她不愿意给陈氏留下一丁点东西。
等她走了以后,陈氏在屋檐跟前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良久,这才颓然的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