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能够攀附上那个傅家,那无疑是前途无量的。
赌坊老板道,“不知道那位大名鼎鼎的爵爷夫人,和姑娘什么关系?”
傅杏儿轻笑,道,“爵爷夫人正是小女子的堂姐。”
赌坊老板眸子一闪,道,“不是听说爵爷夫人和娘
家关系不和睦么?”
傅杏儿道,“小女子不才,幸得爵爷夫人带到虫县,昨日才归家。”
赌坊老板听了这话,自是满意了,能够被爵爷夫人带到虫县,且这姑娘通体的气派,看着就不是俗的。
他道,“不知道姑娘芳名?找在下有何贵干?”
他真的不知道他这样的人,和眼前这个看着好像大家闺秀的女子,有什么相干。
怎么看,两人都不像一条线交接的人。
傅杏儿道,“奴家今儿来,是找楚老爷做一笔只赚不赔本的买卖的。”
赌坊的老板姓楚!
楚老板道,“哦?不知道傅姑娘想做什么生意?”
傅杏儿道,“有一个无奈,娶了我们傅家的姑娘,却不好好珍惜,如今拿捏着孩子不愿意和离,楚老爷,你说说,我们傅家的女孩儿要是不好,富贵爵爷这样的人能娶我们傅家的姑娘吗?可是,却有人娶了就作践到底,楚老板,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应该给他
一个教训?”
“哦?不知道傅姑娘说的是?”
“这人是个烂赌鬼,经常光顾楚老板的赌坊呢,楚老板,这银票归你,我只求你一件事,今儿,便让他输,输到全身裤子都不能留下,家里的家产一丁点都留不下,还得负债累累,你看行吗?”
听见是这样一件小事,且对自己百利无害,楚老板自是愿意的。
等傅杏儿说了烂赌鬼的模样,名字,赌坊的老板便知道说的那人是谁了,当下,赌坊老板送了傅杏儿从赌坊的后门走了出去了,而前头,那烂赌鬼刚好进了赌坊里。
赌坊的老板看见这白得的银子,心里不免心喜,当即,吩咐了下面的人一句,便有人去做局,把烂赌鬼套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