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凤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带着她的丈夫,她的公婆,她的儿子一起。
傅义在打发走客人以后,这才让人把傅金凤一家带来了客厅。
不管怎样,傅金凤姓傅,还是要给傅这个姓一些面子的。
傅金凤见到傅义,是真的激动了。
对傅义道,“小弟,我就知道你行的,咱家最出息的就是你,啧啧,你一看就是文曲星下凡,小弟啊,你现在做了大官,可不能不管家中的姐妹啊。”
傅义知道她想前来打秋风,但是傅金凤的吃相,的确让他不喜。
傅义冷淡的大道,“杨家娘子,你的兄弟在镇子上念书呢,你找错人了。”
傅金凤听了这话,脸色不由一变,道,“你,你,傅义,你这是自己发达了,就看不上穷亲戚吗?连自己姐妹都不认吗?”
傅义想起傅金凤当年刻薄自己和自己儿女的事,对她本就不喜,后面傅金凤的挑拨陈氏刻薄赶出自己一家人,傅义对她更是没有一丁点感情。
要知道傅义当年做账房,可是没少赚钱拿好处给傅金凤一家子啊。
可是,不管怎么喂,都是喂不熟的。
傅义又怎么会让这样的人缠着自己呢?
傅义淡淡的道,“我这样一个被人赶出来的人,哪里有什么姐妹?杨家娘子请回吧,管家,送客!”
傅金凤急了,脸色变得阴沉又扭曲,如果今天她这样被赶出去,她肯定没有活路了,她真的没有活路了
。
每个家庭出轨的丈夫,妻子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不过傅金凤的娘家败了,那杨家人并不在乎傅金凤知道不知道杨阳生在外面养外宅的事情。
相反,杨阳生的父母反而觉得自己儿子本事,在外面养的女人比傅金凤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所以,对傅金凤便越来越刻薄了,傅金凤日日给人洗衣,在冬日可不好受,一双手长满了冻疮,又痛又痒,可是杨家人并不打算放过她,每日依然接了不少的洗衣活计让她做。
傅金凤的日子自是越来越艰难了。
每日觉得腰都直不起来。
又一次她洗衣以后,身子一阵摇晃,只觉得肚子传来剧痛,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在地上,很快流了一滩的血液。
傅金凤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