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土地的人家都非常高兴,这可是间接的发了一笔了,有了这笔钱,可以在附近购买上等的良田了。
因冬日的村人都闲着,且去窑作坊帮忙干活的话,每日都有工钱的,这工钱也不错,每个人每天都有二十个铜钱呢,可比平日帮人干活赚得还多,村子里的人便都愿意前来帮忙。
所以,不过七八天,这窑作坊就建立好了。
窑作坊建立好以后,另外一边,学习做瓦和砖的学徒也学习得差不多了,这些人练手的时候,做出了不少成功的砖瓦,等窑建立好,这第一炉的砖瓦,便开始烧起来了。
看着那些泥巴做成的砖瓦放入窑里,满村的人心情都非常的激动。
傅家大房和二房的人也都来看了。
傅家大房的傅忠去做官去了,把他的妻儿也带走了,大房就剩下老两口和老三傅礼,老四傅智在家了。
这一家人都遥遥的看着那窑烧起来了,也看见了满村人的欢呼声。
老三傅礼和老四傅智脸色都有些复杂。
对于傅义这个二哥,两人以前没少嘲笑对方,没少抱着看笑话的心思看着对方过着苦日子。
不想这不过一年多,啧啧,人家一下就过上了好日子,便是大房,也拍马赶不上这样的日子啊。
张氏撇了撇嘴,冷哼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嫁了一个什么爵爷吗?爵爷可比不得侯爷,我孙女文竹啊,嫁的可是侯爷。”
结果张氏这话说完,她旁边的一个妇人立即怪笑道,“张家婶子你可真爱说笑话啊,这座妾的能和做妻的比吗?就是给人提鞋都不配啊。毕竟,做妾的就是人家的奴仆,生了孩子都不能叫自己娘,主家要是愿意,随时都可以发卖了,哪里能够和堂堂正正的爵爷夫人比?婶子,你说是不是?”
张氏被这番怪声怪气的话气得心肝疼,这妇人她认识,是村口一个隔了七八代的傅氏族人家里的媳妇,在平时,对她可没少客气说讨好话,如今竟也敢讥讽自己反驳自己了?谁给她的胆?
可是,因她们两人的对话已经引起一旁村人的注意
力的,张氏不敢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