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听见富贵爵爷的那句话,再想到下午那个爵爷身边的大夫给自己诊脉的情形,她的脸色一下变了,躲在暗处的她,下意识一个人摸向自己的肚子。
在最近,她的肚子里,她老是感觉里面有个东西在动。
而且她的月事,可是好几个月没有来了。
最初她也以为是月事不稳定,身体不好,但是结合今天的那大夫的表情看,她却越想越烦躁,觉得不对劲。
莫非…她真的怀孕了?
这个念头一出,她不由想起了几个月以前,那傅文竹带着丈夫来山庄的时候,自己做的那个春梦,当时那种又冷又热,好像有男子趴在自己身子上行事的感觉,以及那第二天,双腿之间有些些微刺痛的感觉,让她脸色不由不断的变化。
杨香草此时心想,莫非在当时,真的有男子和她做了那夫妻之间才做的事?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的脸色不由大变。
在平时,杨香草虽然刻薄爱慕虚荣,但是也算一个比较自爱的女孩,从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什么过分亲密的动作。
而此番,只要她一想到在她睡着以后,她被男人所侵犯,她就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子没有了贞洁会面临什么,她
再清楚不过了。
这下子,杨香草是不敢去碰瓷那富贵爵爷了。
毕竟,如果她真的怀孕了,那位爵爷肯定知道真相。
如果她这个时候再送上门去,人家要一下把她肚子里有东西的事情点破,她可咋活下去?
这杨香草,是真的害怕了,当即,她找到她亲娘的屋子,敲开了房门。
与此同时,那蒋杏花姐妹,也敲开了自己亲娘的房门。
蒋杏花的娘见自己女儿叫自己和她单独说话,她恶狠狠瞪了一旁的蒋氏一眼,转头,拉了自己闺女进了旁边的屋子。
屋子里,蒋杏花一脸的惨白,房门一关上,蒋杏花就呜呜哭泣起来,让她最近不好的身子,越发看起来孱弱。
李氏一脸的心疼,道,“杏花啊,我的儿,你这是咋了?”
蒋杏花呜呜的道,“娘啊,呜呜,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