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你受委屈了。你…你在侯府过得可好?世子对你可好?”
到底母子连心,小张氏对傅文竹也是真心心疼的,见了女儿,忍不住说起了提及话。
可惜傅文竹却有些不耐烦,傅文竹直接道,“奶奶,娘,我家里的那个白酒生意的收益呢?过去几个月了,应该把我的收益给我了。”
张氏听了这话,道,“大孙女,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这白酒生意本就是家里的,哪里有你道士们生意?”
傅文竹听得这话,却急了,她自进了京城侯府,这才知道侯府里远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的富贵,相反,侯府由于老夫人太过奢侈讲究排场,导致日子很是难过,一次又一次,总有人前来收账,傅文竹初入侯府,原本叫她管家,她还心喜了一阵,只是过了几日,她就心里苦涩不已,满肚子委屈无处可说。
侯府里嫡子庶子一大堆,且每个主子那里,又有一
大堆的仆从服侍,整个府邸每日单是吃喝,就要花一大笔钱,更别提人人都还要月钱,要四季衣裳首饰,但凡出门,为了讲究个排场,什么都要最好的,就怕别人看不起侯府,也因此,侯府以前的钱财被挥霍以后,便开始借钱度日。
傅文竹被纳进去以后,接手家务,不过小半年,便把她之前窃取的前世傅容儿赚钱的法子赚的钱,给挥霍得差不多了。
傅文竹记得很清楚,在前世,傅容儿卖葡萄酒,卖白酒,把生意都做到关外去了,又带着村民做了药材生意,整个村子都富裕起来,人人都感激傅容儿,且傅文竹隐约记得前世傅容儿的成衣铺子推出的一些衣服样式,便在京城也开了一个成衣店,最初的时候,也大火了一把,不过,等她把脑子里的样式都掏空,由于不能创新,她出的样式很快被竞争对手抄袭,她店铺又被侯府的仆从谋了私,生意到了如今,便有些做不下去了。
前几日,世子郭逸飞忽然问傅文竹要一笔钱,说是去谋取一个差事,用来做交际费。
郭逸飞话是说的极漂亮的,一旦差事谋下,到时候家里就有钱了,自也少不得傅文竹的好处。
傅文竹自己没有多少钱了,便寻思起家里卖白酒赚下的钱财来。
要知道这些钱可是她想出来的法子赚的钱啊,家里理应该分给她一份。
而且她现在嫁入侯府了,为了她地位坐稳,家里也应该补贴她。
不想此时她开了口,张氏却说出这样一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