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蒋氏就道,“我小弟每日读书,实在是太辛苦了,每日没煤炉子烤,也没肉吃,这怎么行呢?等回头,我得给我小弟弄个煤炉子烤肉去。”
这个时代铁那么贵,蒋氏说起来倒是轻巧,也不想一下,这么一个煤炉子,要多少的铁才能打造成?
一旁的蒋文启却是个人精,眼里轻蔑之色一闪而过,面上不显,对蒋氏道,“姑姑,等打造完得多久啊,不如把这个煤炉子给我爹爹送去吧,等我爹爹努力过这一阵,到了开春,爹爹考上秀才,就好了。到时候,我们大家都好了,姑姑以后也有人撑腰了。”
蒋氏听了这话,便道,“这话有礼,文启是读书人,还是你想得好,等明儿,姑姑就叫庄头把这煤炉子给你爹爹送去。”
“那我就代我爹爹多谢姑姑了,姑姑,等我爹爹考上秀才,我一定让爹爹谨记姑姑的恩情的。”
蒋氏被蒋文启吹捧得头昏昏的,对蒋文启的话,自是欢喜。
傅虎头进了屋子良久,这蒋氏竟一时没有发现。
等发现傅虎头的时候,还是傅虎头听见这蒋文启图谋自家的煤炉子,实在听不下去,这才咳嗽了一声。
听见咳嗽声,蒋氏一抬头,一下就看见了傅虎头。
见了傅虎头,蒋氏忙道,“虎头啊,你跑哪里去了?快过来和你表哥亲香亲香。”
傅虎头听了这话,冷哼一声,道,“娘,你要把煤炉子送给舅舅,我爹爹答应了吗?”
蒋氏心里一跳,心虚的道,“这家里都是我做主,不过一个煤炉子,你爹爹能说什么?”
傅虎头道,“我倒不知道我舅舅竟这么穷,见了我家的火炉,都要讨要去!表哥表姐,我们家这种住猪圈的人家的东西,你们家怎的看得上了?你们这样公然诱哄别人家的东西,还有脸皮吗
?”
蒋文启被这番话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很是难看。
一旁的蒋桃花呜呜的一下就哭泣起来,对蒋氏道,“姑姑,表弟这是家里发达了,看不上我们吗?既这样,我们便家去吧。”
这话说得蒋氏脸色一阵青白,觉得颜面都扫地了。
只是傅虎头到底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不好对着儿子发火,便把气都撒在傅春儿头上。
只听她哇哇哭着,道,“儿啊,是不是傅春儿那死丫头又教你不学好了?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呜呜,我这是作了什么孽了,我今儿非要打死那死丫头不可。呜呜,这死丫头挑拨我和我儿,我和侄子侄女的关系,我非发卖了她不可。”
蒋氏这番的撒泼,让傅虎头脸色都变得苍白了。
傅虎头道,“娘,这一切都是我本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