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见状,忙道,“儿啊,是不是肉干不好吃?不好吃你等着啊,娘还给你放着别的好吃的。”
傅全想着这些肉干在乡下人眼里是好东西,但是在他这种见过世面的人眼里,可是什么都不是,他是不愿意吃这些粗鄙吃食的,当即,他打断陈氏,道,“娘啊,你也做,这些肉干啊,你别放着了,你也吃,你和爹,更需要多吃一些肉干。”
陈氏听了这话,脸色的笑容越发深了,果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就是贴心,不像大房那个,养了那么多年,就没说过一句贴心话。
陈氏却没有想过,她所谓的养,根本就是傅义一家子养着他们一家子。
“儿啊,还是你孝顺,我和你爹啊,等着你将来做了大官,我们跟着享福了。”
傅全听了这话,不置可否,道,“娘啊,听说那个人摔断了腿?”
陈氏听了这话,道,“你说大房那个崽子啊,是啊,是摔断了腿,娘看着心烦,反正他镇子上的工也丢了,娘把他们一家子赶出去了。呸呸呸,真是晦气的东西,就那泥腿子,别想花我们家的钱治病。”
傅全听了这话,道,“娘啊,现在已经十月了,等过年开了春,儿就下场了,这一次,儿起码有九成的把握,就是银钱方面,需要打点一番,现在大房那个腿断了,家里没有了
进项,咱家还有钱吗?”
说到这里,傅全不由眼神变得闪烁起来。
陈氏义听见儿子有九成的把握考上秀才,她心跳不由加快,道,“儿啊,银钱的事情你不用当心,咱家的山地里今年出产了生姜和沙参,卖了一笔钱,等开春,咱家的山地都种这些玩意,来年啊,收益可不比往年大房那个外人干活赚的钱少。”
傅全听到这里,就完全放心了,道,“娘,既如此,便趁早把他们一家子分出去吧。”,顿了顿,补充道,“他的腿伤势耽误不得,分家出去,大房没准把他认回去,没准还能把腿伤治疗好。而且,儿要科考了,总不好家里的兄弟伤着,自己还花钱去上下打点。”
因傅姑婆家里远离村子中心,傅容儿等人又没有和村民来往,一个多月过去,附近的人竟都不知道傅容儿等人请了镇子上的大夫。
陈氏听了这话,想得更深远。
如果自己儿子考上秀才,那大房家的那个外人,且不是要跟着沾光?不行,自己怎么也得自己儿子考上科考以前,把那一家子给赶出去,免得把自己一家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