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一溜烟的跑了。
傅义又急又气,叹了口气,带着两个女儿家去。
等来到院子门口,陈氏的谩骂声响起。
“杀千刀的懒鬼,怎么不早点去投胎?老娘养只鸡鸭还能下蛋拉屎肥田,养你们有啥用?到了饭点,连个午饭都不知道做…”
傅义忙走过去,道,“娘,我们这就去做饭,这两个孩子和她娘这就去啊。”
陈氏听了这话,冷哼一声,看向傅义的时候,以前
故作慈爱的目光,早就不见了,她眼神带着几分阴沉沉,道,“信不信再偷懒,老娘把你们一家子都卖掉?”
这话说得傅义心里一突。
傅容儿笑嘻嘻的道,“祖母,以后大伯做了官,那不得有个在别人家做奴仆的兄弟和侄女。”
这话一说,陈氏脸色越发阴沉了。
她的儿子,可是要科举的,看以后可是要大官的,不能让这些拖油瓶把自己儿子拖累了。
只是,如果不能卖掉的话,难道留着这些赔钱货在家里吃吃喝喝不成?这吃下去的,可是粮食啊。
陈氏把钱财卡得很紧,除了给自己唯一的儿子大笔花销,在这个家里,对傅义一房人尤其看不上,在看见这些人的时候,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想到这里,陈氏谩骂道,“尖牙利嘴的死丫头片子,一个赔钱货,老娘卖不得你,还不能给你找个‘好婆家’?”
说完这话,陈氏冷哼一声,转头走了。
傅容儿姐妹却只觉得寒意上身。
傅容儿知道,为了拿她们姐妹换彩礼钱,只怕陈氏真的会把姐妹两人嫁给断腿少脚还是驼背还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存钱到四十多岁的老光棍酒鬼等样的男人,只为了榨取姐妹两人的剩余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