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二人来到一处房门,此处已经是内堂。
门上挂着一块牌子,大总管室。
“大总管就在这里,大师您稍等”侍者敲门,通报一声,屋内立刻响起一道略带急躁又郁闷的声音。
“让她进来。”
“大师您请”侍者欲言又止的看着君落兮,最后什么话都没说,退了下去。
她一脸狐疑的走进去,入眼便看到一脸疲惫的中年男子,胡子拉碴的,身上穿的衣服皱巴巴的,正翻动着一本名册。
他眼皮子抬也不抬,“想清楚要走,留个名字,
把身份令牌放下,但请记住,工会待你们不薄,出去莫要胡说八道,否则别怪我们不念旧情!”
“走?我没说要走啊”君落兮后知后觉,敢情他这是把自己当成了准备来脱离炼药师工会的炼药师了?
在工会,炼药师分两种人,一种是立下誓言绝对效忠的,一种是加入,比如她就是这样,情况有点像前世所在的地方,一个是铁饭碗,一个是合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