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了,你个杀千刀的不要脸的,居然就勾引起我男人。”
李大婶的双目彤红肿胀,嘴中不断地说出咒骂的话,生起气来,手边摸到什么东西,全部摔在地上,原本简洁的家,变得杂乱无比。
一旁的二丫赶忙把李大婶两个吓哭的孩子拉到一旁,哄着,“铁柱狗蛋没事啊,先拉紧姐姐的手。”说完,眼睛看向屋外。
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李大婶眼底闪过一丝哀伤,看着孩子痛哭的样子,她不由的狠下心来。
要是让那个狐媚子得逞了,她和她的孩子,都没有好日子过!
“姐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与李大哥是真心相爱的。”王寡妇从一旁的屋子中出来,到了院子中,还边拉着肩上松垮的衣服,“不经意”的露出皮肤上的红痕。
李大婶这一看,差点晕眩过去。
这个狐媚子居然昨天就睡在她家了!
大步跑了出来,打开院子门,李大婶紧咬牙齿,狠下心来,冲着外面大喊,“各位乡亲们快来看看啊,给我做做主啊,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丈夫死了没多久,就睡到我家来了,老天爷啊,快把这个狐媚子收了去了吧。”
王寡妇一看李大婶叫人,心不由咯噔一跳,连忙跑去屋中,推搡着磨蹭的男人,“李大哥,你快管管她,要是让乡里乡亲知道了,我怎么做人?”
李大叔板着一张脸,慢慢的把衣服穿好,轻瞥了面前的女人一眼。
你都跟我睡了,还怕乡里乡亲知道?
虽然李大叔这样想着,却听见李大婶门外的骂声,不由的一恼,这种事让外人知道,始终丢的是他的脸!
快步走到院中,拉起李大婶的手一甩,“你个泼妇是在做什么,非要闹得大家都知道么?”
李大婶一不注意,被摔在了一旁的木墩上,鲜血从她的手臂流了下来,她却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李大叔。
她不敢相信,平时老实的男人,居然叫她泼妇,还推了她。
要知道,她们两口子成亲十几年,李大叔对她可从
没有动过手!
肯定是王寡妇在他的耳旁吹了什么妖风。
“李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看把秀琴嫂子的手摔成什么样了?”早上赶来的罗大嫂赶忙把李大婶拉了起来,“这夫妻俩有什么事,好好说就是了,千万不要动手。”
“罗大嫂啊,我好苦了,为了这个家我苦苦操劳,好不容易两个孩子慢慢安全长大了,家庭条件变好了,男人却变坏了,说着要把那个小贱人娶回家做二房。”李大婶哭的瘫软了身子,还是被好几个妇人扶着坐在一旁。
村里的人大多数都来了,女人们上前安慰着李大婶,男人们闷闷的待在院子中,时不时被自家女人狠狠地瞪上一眼。
罗大嫂一看王寡妇像一根木头桩子一样的站在院中,不由的一气,她本就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彪悍女人,发怒起来双目瞪得大大的,吓死个人,“我说王寡妇,你家男人才入土不到一个月,你就急不可待的找男人,还守不守点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