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赶紧将霖儿抱上马车,自己也钻进车厢,最后用后背将车门抵住。
"臭小孩儿,你是故意的吧?"她双手背在身后,望着霖儿问道。
"是!"霖儿靠在梓逸身边,理直气壮的点了点头
。
映雪哭笑不得的说:"这么损的招也能想得出,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父皇,还有老师!"霖儿斩钉截铁的回道。
常梓逸立刻扬起眉毛苦笑了起来:"你可别赖我,我几时教过你这些?肯定是你父皇教的,这么重的口味,就像他的风格!"
映雪也帮衬着儿子说了句:"你也别急着推脱。我觉得霖儿说的没错,他先天资质遗传的是我夫君,后天秉性则是传承的老师啊。"
"可拉倒吧!"常梓逸满脸拒绝的笑道。
有了常梓逸在身边,映雪和霖儿都不由自主的感到
心里多了一份安全感。
虽然他重伤在身,但他时刻理智的头脑和冷静的情绪,让这对母子在任何情况下都感到安心。
车厢里的愁云惨雾渐渐散去,三个人时不时开几句玩笑,互怼一番,便跨越了好几百公里。
映雪这一路上,也借着内急方便的空档,给丈夫留下了暗号。虽然梓逸告诉她,如果南宫羡无法在他们进入蒙合草原之前救下他们,那一切便只能从长计议。
因为绑匪总是要跟肉票的家属取得联系的。但到那个时候,就很难想象苏德会对南宫羡提出怎样的奇葩要求了。
然而,映雪表面的平静之下,却暗藏着一个让她自
己都觉得可怕的念头――找机会杀聂萧。
苏德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利。而聂萧…他或许也有利益的驱使,但绝大部分原因是为了仇恨。
如若这样,他最终目的,肯定是伤害南宫羡。
这家伙已经多活了太久,如果有机会,一定要送他去见上帝。
可问题是,机会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