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王的受虐倾向
悠然走远后,南宫羡也擦干了映雪脸上的汗,随即松开她,冷着脸丢下一句:"你围着常梓逸,疯的挺开心啊。"
"啊?我那是在跟悠然打闹呢!"映雪愕然的解释道。
"哼。"南宫羡不置可否的丢下一个字,便从她身边拂袖而去。
与此同时…
身后不远处的常梓逸,也歪着脑袋,盯着吴悠然看了半晌,最后面无表情的问出一句:"你刚才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差点钻人怀里去吧?"
"啊?当然是无意的!而且,我也没有啊…"吴悠然感到莫名其妙,虽然对方经常拿南宫羡来酸自己,可她觉得,这次似乎是认真的。
"呵。"常梓逸没等她说完,也不置可否的丢下一个字,随即牵着俩娃从她身边拂袖而去。
一时间,院子里只剩下两个气息未定的小女子,异口同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怎么了嘛?"
"怎么了嘛!"
映雪在卧房里找到了丈夫。
此时的他,已经将朝服换成了常服。见她走进来,
他给了她一个轻飘飘的白眼,算是化解了方才的所有不悦。
以他俩如今的感情,和他对她的信任程度,偶尔吃一些小醋,只会是夫妻间的调味剂,不会再引起多大的争吵了。
"今天回来的挺早啊。"她走到他面前,挽住他的胳膊。
他将桌上的一封信函递给她,说了句:"就是为了带这个给你看。"
她松开手,好奇的拆开信封,展开足足有四页信纸的书信。从开头看到结尾,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揽在怀里坐在床边了。
"这上面说的,真是子期吗?是我弟弟胡子期吗?
"她惊喜的问。
"还能有几个子期?"他笑着反问。
"他真的好争气啊!"映雪将信看了又看,激动又骄傲的说道。
这封信,是东征军统帅方雹从前线发回的战报。上面细数了开战以来,我军的战况与军功项。其中有一整页的军功项,都是胡子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