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听起来颇为蹊跷。大殿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好奇的八卦起来。两座郡王府同时遭贼,还真是闻所未闻。
恒亲王儿子被打,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脸色变的越发阴沉难看。
南宫羡冷笑了起来,接着用一种危险的口吻说了句:"是吗?本王还以为,他们是担心被本王治罪,所以干脆脱病不来了。"
此言一出,大殿里安静下来。齐刷刷的望着脸色如冰山一般的南宫羡。
"半路拦截并殴打朝廷命官,这两个人是好大的胆
子!"片刻后,南宫羡的震怒,响彻大殿,让每个人心里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王若不治他们的罪,《治国大典》便可以拿去烧了!"他口中的《治国大典》便是本朝宪法的名称。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在场的人几乎都见过南宫羡发脾气。但敏感的人会发现,今时今日的南宫羡,暴怒之时散发出的威严与震慑力,已经与从前有本质上的区别。
"潘朗星!"南宫羡唤道
"下官听令!"潘朗星走出队列,拱手待命。
"把永平郡王和安南郡王押入御史台,以《治国大典》第二百三十一项伤害朝廷命官之罪,杖责二十,牢狱三年!"
这句话每个字都掷地有声,砸的大殿里鸦雀无声。
片刻后,恒亲王终于按捺不住,走出队列指着南宫羡叫嚷道:"摄政王!你…你敢打我儿?"
南宫羡冷冷的望着自己的哥哥,语气冰冷的说道:"他昨天口口声声要维护国法。本王不过是成全他罢了!"
"殿下…这…恐怕不太妥吧,两位郡王,毕竟是皇室宗亲。"堂下有人出来帮恒亲王求情。
但南宫羡却如铁板一块,丝毫不为所动。俯视着堂下众人,一字一句,不容置疑的说道:"国法难容。谁再求情,就以枉法论处!"
在朝堂上,从来没有过一丝存在感的梁王,此时走出队列,朝着南宫羡的方向,跪拜了下去:"求摄政
王殿下开恩!"
这是一件让南宫羡也措手不及的举动。
虽然在行政等级上,自己高人家一等。但他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