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你连死都不怕是吗?"唐宛如颤抖着问道。
"是。"常梓逸回答的干脆利落,丝毫不给对方任何遐想的空间。
唐宛如此时此刻,已经理智尽失。可以说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经历过如此惨痛的失败。败给了自己最为鄙视,最看不起的人。
这简直对一个自恋狂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在片刻的呆滞后,她歇斯底里的咒骂道:"吴悠然到底有什么好?蠢钝如猪,俗不可耐的女人,你喜欢她什么?"
话音刚落,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她一时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你打我?"站定后,她捂着脸,望着面无表情的施暴者。
常梓逸目光冰冷的看着她,用一种毫无波澜,却又杀气十足的语气说道:"我喜欢谁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警告你,再在我面前出言不逊侮辱悠然,我还会打你的。"
说完这句,他转过身,给了她一个决绝的背影。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最终,消失在夜幕下的大门里。
唐宛如独自站在月色下,看着缓缓紧闭的门,咬牙
切齿的低声发誓:"常梓逸…吴悠然…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们逍遥快活的!"
常远兆坐在卧房门口的躺椅上吃水果,见儿子满脸不悦的走过来,关切的问了一句:"怎么了?一脸的不高兴。"
常梓逸停在他身旁,坐在廊凳上,语气里还带着余怒:"您还记得那个唐宛如吗?"
"记得,她不是跟了太子吗?"常远兆不明白,怎么会忽然提到这个人。
"她知道我跟悠然的事了。"常梓逸望着父亲,冷冷的说道。"可惜除了她,应该还有知情者。否则她刚才就沉到秦淮河底了。"
"胡说什么呢你?"常远兆忍不住伸手打了他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