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回镖局吗?"南宫喆根据他行走的方向猜测道。
"嗯。"
"这么冷的天,你还有闲情雅致在这街上散步啊?不如跟我找个地方喝两杯酒,就当驱寒了。"南宫喆热情的邀请道。
常梓逸眉头微蹙,手里牵着的马,竟也在此刻打了一声响鼻。"不必了。我听闻太子妃失踪大半月了,殿下还有心情饮酒作乐吗?"
这句话,让南宫喆有些尴尬,可随即,便问了一句:"襄王府的人告诉你的?"
"这问题很重要吗?殿下此刻不是更应该关心太子妃身在何处,是否安好吗?"
常梓逸清冷的声音里,并没有太多的质问,更多的
是讽刺和瞧不起。
马车里的唐宛如,将他说的每个字都听在耳朵里。心里像打鼓一样狂乱。
他还是那个他,目中无人,清高自傲,一点都没有改变。
这样的他,真是让人火大。
只是此时此刻,她很清楚自己内心那奔放的心跳声,是除了他以外,任何一个人都不曾引起过的。
"我已经派人在找了。只不过听说,襄王府的人倒是找的更起劲。"南宫喆此话说的另有深意。他以为对方听不出自己是在讽刺南宫羡与吴悠然。
常梓逸对他感人的智商从来不抱什么希望,自然也
懒得跟他理论什么。只是撇了撇嘴角,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最后说了一句:"我该走了,不打扰殿下的雅兴。"
丢下这句话后,便牵着马,从马车旁阔步走过。
他自始至终,没有正儿八经的看过唐宛如哪怕一眼。因为他从一开始,便对她有着生理上的抗拒。这个女孩子,每一个表情和举动,都透露着装模作样的味道。
再加上那天吴悠然的母亲在他跟映雪面前控诉了太子跟唐宛如平日里对待太子妃的种种行为,他就更加的厌恶这个女人。
爱情没有对错,可你不能无缘无故霸凌别人。这是生而为人,最起码的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