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宫喆的书信,也从未间断过。"他喃喃道
。
映雪不是很明白他此刻为何会纠结这件小事。只是一个月没有来信而已,况且如果冷野真的出了什么事,子轩和南宫喆也会在信里提起才是。
她不会知道,南宫羡,子轩和冷野之间,有一条不成文的约定。当三人分散在各地时,无论再难的条件,也会保持着一定节奏的通信。如果有一方毫无征兆的间断,那表示他出了事。
但南宫羡此刻也确实很不确定,因为假如冷野出了事,按照子轩和南宫喆的性格,是绝不会表现的如此平静。
他左思右想,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解释的答案。恍惚间,似乎听见窗外有笛声飘来。
"这到底是谁啊?吹的这么难听还这么爱吹。"映
雪吐槽道。
南宫羡侧耳静听,觉得确实很不入耳。音律缺胳膊少腿,节奏上下翻飞,演奏者已经不能用音痴两个字可以形容了,简直就是个聋子。
"好像离得不算近,应该不是府里的人。"他判断道。
"当然不是,你午睡时这家伙就吹过了。我当时让人满屋子找,想让他闭嘴,可就是没找到。应该是外面人吧。"映雪说道。
"嗯。听说来了很多流民。这些落难百姓,身处异乡,难免有些情绪需要排解,随他去吧。"南宫羡颇为大度的说道。
"你可真善解人意。"她伏在他肩膀上,柔声夸赞道。
"我刚到南疆时,为了发泄苦闷,学过萧。你要是听过,便觉得此人吹的也还说得过去了。"南宫羡自嘲道。
"真的假的?你这么一说,我反倒很好奇啊!"映雪立刻来了兴致。
"真的。后来子轩几乎跪求我,要我放弃。不信,你日后可以问他。"
映雪乐的前仰后伏,看来完美的南宫羡也是有短板的。
但外面这难听的笛声,一直持续到半夜。两个娃娃都被吵醒了两次,好不容易才适应下来,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