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伤的吗?"若雅又问道。
常远兆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只记得自己,从山崖摔下去,山崖上有人在看着我,其他的,我便一概不知了。"
众人还要不死心的提问,但映雪及时将他们制止:"好了,他才刚醒,大家先别打扰,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领着众人退了出去。
"刘婶,麻烦您做一点清淡的食物给他。"映雪对门外的刘婶吩咐道。
"知道了娘娘。"刘婶应声退下。
大家聚在院子里,茫然的看着常远兆的房门。
"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能什么都忘了呢?"冰雁皱着眉头忧虑的说道。
"你没听他说吗?从山崖上掉下去,撞到了头部,记忆有所损伤也是不奇怪的。"映雪叹气道。
"那现如今,咱们要拿他怎么办呢?他有家人吗?"来福问道。
"家人…对,他还有个家人。"映雪幡然醒悟。"快去准备笔墨,我要写信。"
"娘娘,你这是要写信给韩逸吗?"冰雁看着伏案提笔的映雪,皱眉问道。
"是常梓逸,他是常伯伯的儿子,这个时候,他不
来管自己的爹,还有天理吗?"映雪一边写字,一边说道。
"你…打算让他来?"
"是啊。"
冰雁夸张的倒吸一口凉气。"娘娘,我可得提醒你。王爷要是回来见到他,可是铁定会跟你翻脸的。"
映雪果然停笔,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夫君很通情达理,这种事,他不会跟我计较的。"
"哦,你想好了就行。"冰雁抿了抿嘴,再不多说。
一封洋洋洒洒的信写完后,映雪看了一遍,觉得应该表达的都已经写上去了,便塞进信封,交给了来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