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夫,都诊断说朗月的双腿万万保不住了。您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办法?先跟我们说说呗。我很好奇啊!"
顾大夫看向她,轻笑了一声,说道:"特殊的办法?哪有什么特殊的办法?不过就是切开皮肉,接骨搭筋罢了。之前的大夫,不过是见他伤处太多,怕给他灌多了麻醉汤醒不过来。又怕不用麻醉汤,中途把他给疼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映雪的表情更加疑惑。
"那对此,顾叔可是有两全之策了?"常远兆问。
顾大夫摸着胡子又笑了笑。"你们这些年轻人,还真是不会用脑子。"
"您是不是打算与几位大夫同时进行医治,这样一
来,就大大节省了时间和麻醉汤的药量?"南宫羡问道。
顾大夫看向南宫羡,挑着眉眼,露出好奇的神色:"这儿终于有了个聪明的。"
说完,便背着手举步离开,还抛下一句:"让他们都准备准备,明儿别拖我后腿。"
南宫羡夫妇与常远兆相视一笑,便走到一旁的石桌石凳边先后入座。潘景元也在此时走出屋子,向他们走来。
"谢谢你。"他一走到常远兆面前,便一本正经的说道。映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二叔。
"说什么呢?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这种话吗?"常远兆也敛起笑容回道。
潘景元坐在映雪对面,四个人,摆出了开座谈会的姿态。
"想不到,咱们有生之年,还能在这个地方见面,说话。"潘景元对常远兆说道:"你还记得上一次咱们坐在这里聊天,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吗?"
"往事不可追,景元,你都开始回忆过去了,就证明咱们老了。"常远兆笑着说。
潘景元也笑了起来:"你看看他俩,咱们可都是抱在手里过的。一个从襁褓中的婴儿,变成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一个从调皮捣蛋的小屁孩,到如今比你还高。再不服老也不行啊。"
在座四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