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只无意中看到过一次,所以印象不深了。也就是这次给凶手画了画像,我才忽然想起来的。”冰雁说道。
“那你知道那幅画像收在哪里了吗?”苏德问。
“这个我真不知道,以前是藏在燕子坊牌匾里的。可后来我爹觉得不靠谱,就给换了地方。”冰雁回忆道。
“那牌匾咱们看过啊,没有啊。”阿尔巴一脸茫然的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家里,就只有你一人了吗?”苏德最后问道。
“我还有一个哥哥。”冰雁声音低低的说。
苏德立刻与阿尔巴眼神交流了一秒钟。
“可是他好多年前就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映雪和冰雁离开后,苏德与阿尔巴依旧在原地伫立了很久。
“殿下,您觉得,她的话可信吗?”阿尔巴问正在陷入思索中的苏德。
“可信。这个小丫头不是潘映雪,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如果她不想说,会很坦白的告诉我们。”苏德断言道。
“但咱们可是翻遍了张家跟燕子坊,哪有什么画像?”阿尔巴丧气的说道。
苏德却表现的颇为淡定:“梁将军和那洋人不是都说过,那东西,谁先做出来,谁就能改天换地,所向披靡。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找到了?”
“也是。”
映雪在马车里,也一直在考虑方才冰雁说的话。
“一副画像…”她喃喃自语,看着冰雁的膝盖。
“是啊。”冰雁以为她在对自己说话,应了一句。
“画的是什么人呀?你还记得吗?”映雪问她。
她摇了摇头:“那时候我太小了,真的不记得了。不过,印象中,是个男子。”
“男子…”映雪又嘀咕了一句。“男人的画像…和兵器制造图有什么联系吗?”
想来想去,只觉得头大如斗。
很快,回到了士官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