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凑上前,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他的气息让她心里暖暖的。
刚要撤离,腰上忽然缠上一只手,将她猛地拉进他怀里。
她的脸贴在他胸口,听到他隔着皮肉筋骨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知道我每日早晨临走时,有多难了吗?"他声音慵懒迷人,似乎还带着笑意。
"我不想去…我想…"她顺势抱住他的腰。禁欲期真的好折磨人啊!
她说完这句话,就听到他轻轻笑了一声。
"你想什么?"他故意问。
她的小手在他坚实如铁的腰间游走:"你说呢?"
他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看出他清亮的眼中正流动着克制的火苗。
"你要是再这么色,我就不准你出去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警告,温暖的气息和磁性的嗓音,让她从头酥麻到脚趾。
"好啦好啦,从现在开始我就严肃古板生人勿近好了吧?"她嬉笑着说。
"嗯,这样才乖。"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声音里带着一丝克制的意味。
他放开她,她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要走时,觉得哪里不对劲。盯着他看了一眼,立刻意识到他此时
是一丝不挂,果躺在床上。于是她将他的衣裳和朝服抱过来,对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快穿好。"
他笑而不语,很顺从的翻身下床穿衣裳。
她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妥妥的妖孽男。府里这么多女生,也不怕被人看见!"
他伸出长胳膊戳了一下她的脑袋:"是谁把我脱成这样的?"
她窃笑不语。
"你倒是说啊。"他又戳了她一下。
梳好了头,又去乳母房里抱了抱孩子。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就有人来通报说丞相的马车已经到了。
南宫羡让她吃完再走,但她怕耽误事,只拿了几个包子便要出门了。
跑出门,要上马车前,南宫羡大步跟上来拉住她,在她脖子上套了一个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