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一次跌落下去。她转回头,看着地面,无声
无息。
“你坐这儿干嘛呢?”潘朗月走进来,蹲在她身边,一脸困惑的看着她问。
“你知道心碎了是什么感觉吗?”她说着,麻木的脸上滑下一行泪水。
潘朗月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侧脸。
“原来,用刀子去捅别人的心,自己也会这么痛的…”她又像自言自语一般说道。
他虽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却被她浑身散发的悲伤所震撼。将自己的棉袍脱下来,裹在她微微发抖的身上。
又不知过了多久,潘朗月才轻声对她说:“该回家了,大伯要担心了。”
站起身,失魂落魄的朝宫外走。回到马车上时,潘朗星发现她紧握着的手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竟在
流血。
“你手怎么了?”他大声问道。
她麻木的伸出手,摊开一看,那副耳环,已经将她的手掌心扎的满是鲜血。
王府的人,只知道南宫羡进了宫,却久久没见他回来。
魏子轩和聂萧越来越担心,从傍晚便在王府门外等着。
直到亥时,风雪已经大到让人看不清道路时,才隐约看到一个身影,牵着马朝他们走来。
两人一眼就认出了南宫羡。
魏子轩跑着迎上去,就看见他一身的雪,头发和脸都是湿的。上面还结着细碎的冰凝。
“王爷,您没事吧?”敏感的聂萧看出他脸色非同
寻常,小心的问。
他不说话,也不看他俩,只是将马丢给了魏子轩,便沉默着走进王府。
大雪中,王府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原本南宫羡眼里的黑白灰,变成了一片白惨惨的光景。
路过秋千架,厚厚的积雪,已经让它无法再随风摆动。
他默默的走过去,伸手握住秋千的绳索,一把将它生生扯断,丢弃在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