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反贼的画像,不也是串通谋逆吗?
想到这儿,封映雪额头上出了一层汗。
要不然,烧了吧?
"可万一真的是他的爱人留下做纪念的,这可怎么办?人家死了都要爱,我不是成了巫婆?"
前思后想,她决定先换个地方藏起来再说,以防真有人做局杀个回马枪。
将地板和地毯放回原位。她在房间里瞎转悠了好几圈,最后,决定将卷轴先藏进床头被褥最底层。
忙活半天,困意终于袭来。她这才熄了灯,渐渐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
黑夜浓雾中,一个骑着马,穿着和卷轴上同样战甲,带着同样紫金扣的人,背对着她,朝远处熊熊燃烧
的烈火走去。
她始终看不见那人的长相,却觉得很难过。很想留住这个人。但她拉不住也叫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一步步走进烈火中。
醒来,发觉眼角竟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