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秦怀沉下脸，而云无月看了过来，他笑着问道：

;不知在玉兄眼里，这天是怎么样的？

玉秦怀抬头望着天上，仿佛能够洞穿一切一样。

;这天对于我，不过是个噩梦罢了！

;哈哈，玉兄果然豪爽，能够直言，佩服，但是对我而言，这天却是那么的悲凉，我曾听到天的恐惧，我那时才明白，原来天，也是人！

云无月望着上方，他的双眼之中，泛过一丝星芒。

;我曾听我母亲说过，逆谁也不能逆苍天，但我母亲，却是被这苍天夺去了性命！云无月的双眼，泛起一丝幽芒。

;发生何事？玉秦怀问。

;我母亲，不过一界凡人，她却修不了仙，不能如我这般，而玉兄你也该明白，时间对于我们这修炼者，是那么的不可惜，但对她而言，却是如此的珍贵！

云无月望着上苍，他眼神之中，有多了一丝温柔。

;当看到她再也无法睁眼的那一刻，我曾问过苍天，为何要带走她，然而换来的，却是无情的哑言！

;生老病死，不过常理之中而已！玉秦怀道。

;对，生老病死，皆在常理，可为什么，主宰这生老病死的，却是苍天？云无月反问道。

玉秦怀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云无月苦笑了笑，他带着玉秦怀来到了一座石碑前。

这是他母亲的石碑，屹立在此，不知有多少年，风餐露夜，看尽这千般岁月。

云无月双眼之中，略带着一点悲伤。

他静静的看着石碑，无法言喻。

玉秦怀也看着，一时间，二人皆未说话。

是了，为何这苍天能够主宰众生？

而人却不能主宰自己的生命？

这个问题，玉秦怀也曾考虑过。

但他得不出答案。

;我曾云游四方，寻尽天下，尝遍世间冷暖，我知这天如何，知他是好，是坏，我也明白，苍天有道之说！

云无月继续说道，他转过身来，面向玉秦怀。

玉秦怀与他双目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