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只因我们晚到?”
“无须多问,回去!”
陈子君看着玉秦怀回到了其座位上,他这才离去。
吴兢越二人为玉秦怀打抱不平,他们两人倒也罢了,可玉秦怀不同与他们二人。
玉秦怀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他才站起来,说道:
“我们走吧。”
“师兄,不看了?”
玉秦怀带着二人离开了比武场,而陈子君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缓缓摇头:
“宗主之意,我恕难为抗,只是此举看似在保护于他,实则是在害他,宗主啊,你要保护他到何时?”
…
“师兄,我们干嘛走啊?”李戎问道。
玉秦怀道:
“无须多管,跟着来便是。”
来到山腰,这儿桑槐子正在忙碌,见玉秦怀到来,桑槐子哈哈一笑:
“徒儿,你可算来了,为师以为你在修炼,便没有多加打扰。”
玉秦怀拱手道:
“师父可否给徒儿一个名分,好进入资格战中。”
“你不能参加资格战?岂有此理,是谁那么大胆,刚不让你进去?走,为师带你去评理!”
桑槐子怒气冲冲道。
连桑槐子这样的大人物,也亲自为了玉秦怀的事情而来,还有谁人敢抗命?
桑槐子并没有去找陈子君,而是带着玉秦怀,前去找宗主翟尘,不想只碰到两个戒堂弟子。
二人护在门口,拦住去路。
“让开,你们二人不知道老夫是谁吗?”
桑槐子勃然大怒,他生气起来,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桑槐子大人息怒,宗主他老人家不在此处!”
“你以为,老夫是来找他的吗?滚开!”
桑槐子直接闯进了宗主府内,拿了三张宗主令,便走了出来,他瞪了那两个弟子一眼,冷喝道:
“今日之事,莫要说出去,不然老夫拿你们是问!”
有了宗主令,便是等于有了宗主的亲口谕令。
桑槐子将宗主令给了玉秦怀三人之后,便带着三人来到了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