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还不能提条件！”

“好！”

眼泪全都抹在手背上，还忍不住抽搭。

想了想，又把手背上的眼泪鼻涕，抹在季云霆昂贵的西装上。

两个人都很狼狈。

嗯，这下看起来总算顺眼多了。

“不哭了？”

清冽的声音没有半丝不耐，反而宠溺的过分。

蓝晓晓羞赧的点点头：“嗯。”

“那还有问题吗？”

摇头：“没了。”

“那我能不能提个问题！”

说这话的时候，季云霆完全在用商量的语气。

蓝晓晓点头。

“以后我们谁也不说分手了好不好！”

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细细的唇纹，摩擦过皮肤，带着属于他的温度。

大手抓上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有些话说多了，并不会麻木，而是每说一次，这里就疼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疼。”

亲身体会过，蓝晓晓终于知道，有时候自己气头上无心的一句到底有多伤人。

她从小大大咧咧的惯了。

喜欢上季云霆就不顾一切的追求他，要不是妈妈提起，自己还从来没想过，那种密不透风的追求会不会给别人带来困扰。

刚刚季云霆说话的时候，她也只当那只是随口的一句玩笑，可还是忍不住伤心。

可见自己每次生气要离家出走，要分手，要离婚的时候，季云霆那阴沉暗黑的脸色背后，是有多难受。

“不说了，以后我们谁都不说了！”

趴在季云霆的怀里，蓝晓晓吸着鼻子，声音沙哑。

季云霆暗暗叹了一口气，他这回算是过关了？

不过…

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季云霆抬起女孩的小脸，皓月一般的目光对上她水汪汪的眼睛，认真而慎重道：“我说的付不起分手费，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