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为国质问她时，她保持了沉默。

可皇甫耀宸问她了，她就如实说了。

她希望他可以理解她。

但他的表情很冷漠，好像她都是为自己的爸爸开脱似的。

显然他不相信她的话。

他冰冷地说道：“可他也是祸国祸民的犯罪头目，他的存在就是祸害。”

言笑笑不敢反驳了。

皇甫耀宸又说道：“那只是你的想法。”

是的，是她的想法，而且是她的直觉。

虽然没证没据的，可她就是那样认为。

这时，皇甫耀宸说道：“他之所以选择和夜北合作，是因为我早调查过他了，怀疑他的身份，最重要的是我皇甫集团无人可超越，夜北之所以选择和他合作，是想通过他的不择手段搞垮我，可他也失败了。”

夜北一来到h市，就想把唐氏弄垮，把唐伶儿推向风头浪口之上。

后来又被言笑笑搞定了。

皇甫耀宸又说道：“笑笑，虽然你爸之前是好人，可这六年他的组织已经把他训练成一个杀人魔了，已经变质了，他手上沾满了血腥，周为国他们之所以捕他，也是因为他罪孽重重…还有墨濯尘就是死在他的手上的，还有其他的兄弟。”

他紧盯着她：“我知道他是你的爸爸，他对你有养育之恩，可他这些年所犯的罪实在是太多了，再不把他抓住，就是一个祸害精。”

言笑笑听了，心不由痛了起来。

那是她最亲爱的爸爸，是谁害他成那样的？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良久，她才低头说道：“抱歉！”

是她太意气用事了。

可她内心还是向着她爸爸的，就算他是十恶不赦。

她表面说了抱歉，心里还是维护他爸爸的。

皇甫耀宸自然是知道她的想法的。

然后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都已经做了，他再骂她也是没有用的。